Liz Green/原作
陈亮伶/译
我们大部分的人还没有能力在起心动念的同时就移动浓稠的物质分子。 那些已经进化到这个程度的族类,都曾经被强烈否定过他的经验和生存。 或者人们给予他们怀疑的荣耀不是因为他们做为老师表现出所有人都有的潜能,而是做为替罪羔羊被宗教放在不安全的位置,对上帝解释我们的罪过。 大部分的人将回到他们身上所创造出的实相,不是归之于间接的途径,也就是别人的错;要不就归之于快乐的情况,那是来自于有意识运用自身的智慧;要不就归之于机率、坏运、细菌、或营养不良所造成的意外或疾病。 所有这些都是土星经验来临的渠道,还有它最喜欢的寂寞也是。 通常这些经验都比需要的还困难些,而且人们对于经验的意义或内在价值也学得不多,只学到谨慎或实际的智慧。 我们痛恨接受我们要替我的行为和命运负责,虽然我们如此想要自由;而且当负起责任,责任通常被涂成黑色,被称为罪恶,这样的态度一点也没有用。
只是想要改变问题,并且了解问题存在表面的理由,并不会让问题不见,特别是当问题不是问题,只是内在心灵尝试建立平衡,或更具包容性的观点。 个人无意识的那一面总是努力追求整体和完整,而且会以各种可能的途径努力。 只有在他有意识认知为对或恰当的想法,和他无意识追随的途径有直接冲突时,痛苦才会开始,那是一种意识到徒劳无益和毫无目的啃噬人心的痛苦。 有很多人跟自己对抗,尽管他们相信生活中想要的是什么,他们在梦想开花之前,不停的做某些事加以破坏。 这种破坏常常伴随着罪恶和恐惧,这也是土星表达的一面。 相对的在罪恶和恐惧背后,存在着另一条途径,它常常比个人有意识的选择更为明智而且有意义。
但通常被看到的都是破坏。 它经常被冠以邪恶之名,而且以外在的负面能量,或撒旦这个被人格化的人物呈现,撒旦跟土星当然很接近,他有着和魔羯羊相同的蹄和角。 这种意识和无意识、黑暗和光明冲突的本质,非善也非恶,那对成长是必要的,因为经由它,人格的完整和更大的意识才会出现。 在意识阀( the threshold of consciousness )之下,人们会受自身发现的双重性所干扰,因为我们宁愿忘了任何东西站在阳光里面都会投下一道阴影。 无论上帝或撒旦是不是客观的存在,大部分时候他们以我们内在心灵的冲动存在着,只是他们往往不像他们一开始所显现的。
要和土星做朋友没有捷径也没有容易的方法。 古代的炼金术可说是为了这个目的,因为炼金术中有可能提炼出黄金来的基本原料,就是与金属同名的铅元素,而这个原料除了是具体的存在,也被认为是炼金术士本身。 现代的心理学愈来愈跟炼金术士所走的途径平行,他们也在寻求跟土星做朋友,虽然用的是不同的名称。 但是如果一个人够坚持,就有可能提炼出黄金,最终一个人也许会发现,土星还是尽力展现它的幽默感,只要我们敏锐到足以了解他的反讽。